戏志才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好好好!某失言某失言,认罚认罚!”
郭嘉哈哈大笑,挖苦道,“如此这般你莫不是会多多‘失言’?守义,你要罚他三巡不得饮酒才好!”
“那般便是苦煞我也!”戏志才嬉笑说道,“某观守义乃厚实君子,岂会同你这般!”
郭嘉无奈说道,“交友不慎,交友不慎,你在嘉处年余,嘉好生招待着,如今连一句言某好话也无……唉!”
“俗!俗!”戏志才嬉笑道,“奉孝,你又是落了俗套诶!”
李儒看这两人言行放浪,心中有些怀疑,这两人真是大有名气的颍川鬼才?
“光喝酒也是无趣!”李儒淡笑着说道,“不如我等且来找找乐子,每人出一题,刁难在座之人,取答案为佳者,饮酒一碗,最佳者再饮一碗,反之皆不得饮,如何?”
郭嘉与戏志才俱是一愣,对视一眼,笑道,“兄此言大善!某等自然遵之!”
不……不是吧?江哲张张嘴,心中叫苦,暗暗说道,千万别弄太难啊,当着老婆的面丢脸真的……真的很那个的!
“既然是兄之提议,那么兄请先出题!”郭嘉淡笑看着李儒,戏志才也是点头附和。
“某不才,且来抛砖引玉!”李儒心中冷笑一声,“如今天下乱世,某乃问,如何乃至于此?”
郭嘉一愣,诧异地看了一眼李儒,沉声说道,“本来酒宴不言天下事,不过既然已为约定……也罢!某先来!”
郭嘉习惯性地一端酒碗,却被身边戏志才夺下,笑道,“规矩!规矩!非善不得饮!”
苦笑一声,郭嘉沉思片刻,郎朗说道,“观天下之乱,自古以来无外乎帝、臣两者。帝若贤,则朝堂清明,多君子,少小人,上行下效,政绩显然,乃是首重之重;若君昏而臣贤,好比一木,枝粗而杆枯,日后必有大祸;若是君臣皆贤,便是百世强朝,诸般不敢犯;反之,则是祸期不远,徒苟存也!”
李儒低声沉思片刻,说道,“善!”
“奉孝还是这般啊,直言不讳!善!”戏志才点点头,看着江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