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转身盯着吕布说道,“奉先,你当真要取某之头颅换取富贵?”

吕布眼中闪过一丝羞愧,正要说话忽然听见丁原一句“贼子敢尔?”

原来是李肃见事迹败露,恐有杀身之祸,趁丁原不注意,取出腰间断刃插入丁原腰部。

“奉先!”李肃急急低喝道,“功在覆手之间也!”

“贼子住嘴!”丁原一脚踢开李肃,拔出腰间长剑直取李肃。

“义父,不可……”吕布心中一慌,连忙拉住丁原手臂,就在这时,李肃一刃刺中丁原胸口。

“奉先……”丁原不可思议地看着吕布,令吕布心中一慌。

瞪了李肃一眼,吕布一把将其甩开,扶着丁原缓缓躺下。

丁原痛惜地看着吕布,说道,“奉先……唉……”

吕布心中愧疚,见丁原气越来越急促,连忙问道,“义父,为何用布为主簿!布之志向乃是将军也!”

丁原好似想起了什么,脸上出现一抹笑容,轻轻说道,“某知你喜武厌文,然王司徒曾对某言,为将者……不读书,不通晓道理,乃……乃一匹夫尔!此言某时时记在心中,奈何幼年寒苦,后来诸多事,不曾读得些书,只粗知大略而已……你乃某子……某不希望你同……同某一般……只为一武……夫……”言毕萧然逝去。

吕布震惊了,带着浑身杀意缓缓站起,拔出腰间宝剑,冷眼看着李肃缓缓说道,“李恭正!”

李肃表情一滞,说道,“都是某错,只是丁建阳已死,再杀某又有何用,奉先当真不念幼时之情?奉先不想见阿秀了?”

吕布一惊,心中挣扎。

忽然外面人声嘈杂,为首两将闯入营帐,见里面情景顿时目瞪口呆。

吕布一见,乃是高顺和张辽,只是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