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在下所思,有何不妥?”

“怕是先贤不曾如此说过吧……”

“哦?”江哲装做惊奇地说道,“阁下之意是我等皆要言必称夫子,语语引用先贤之言?若是这般,我等做学问还有何等追求?”

“我等追求自然是习得先贤学问……守义兄何来有此一问?”

“唉!”江哲摇摇头,叹息道,“你就没想过超越圣贤?”

此言一出,诸多学子油然色变,便是蔡邕也是皱着眉头,看了江哲一眼。

钟良见蔡邕也觉得此狂子语言不妥,心中暗笑,喝到,“阁下之语甚是不妥,我等如何超越地先贤圣人?”

江哲又是一叹,说道,“我且问你,你学的学问从何而来?”

钟良不明所以,顿时说道,“自是学自圣贤……”

“那圣贤之学问从何而来?”

“……”钟良表情一滞,犹豫了半响低声说道,“从……莫非是从圣人老师处学来?”

“哼!”江哲心中暗笑,说道,“那我再你问,圣人老师之学问又从何而来?”

“……”这回,便是蔡邕也被问到了,更加别说是那钟良。

“我且告诉你们,圣贤之学问皆是其自己学来,学于天,学于地,而后写下不朽著作,这种精神何其可贵?我等本该学的不单只是圣贤留下的书卷,难道这种精神我等不该学习?”

“若是没有圣贤这般可贵的做学问的精神,我等又何必苦读圣贤之书,摘章引据借口圣贤之语即可!”

蔡邕苦苦思索良久,终是微笑点头,再看江哲时,更是将江哲看高几分,此子百年难得……

钟良哑口无言,黯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