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后失手打落茶盏,“写地什么?”

“立太子协!”

“什么?”何后跌坐在榻上,咬牙恨恨说道,“陛下竟一丝不念旧情!”

那人见此,更加火上加油,“王允此人,太后想必是知晓,最衷皇室,先前先帝将暗诏给了蹇硕,然蹇硕身死,只是这暗诏……”

“莫非此诏在王允处?”

“那倒不然,只是以防万一,王允最是愚忠先帝,若是被其知晓……”

“哼!”何后哼声说道,“其无军无权,又有何图?”

“王允是没有军权,但是……”

“但是什么?”何后心中一凛。

“丁原乃是王允厚交挚友……”

“王允安敢私通外臣?”何后心中一惊,回想起王允在朝中说起丁原时的好话,顿时气地连连切齿,“哀家重待其侄婿,不想这匹夫如此报哀家!”

那人见说动太后,心中大喜,奏道,“董仲颖乃太后兄长何进大将军麾下心腹,断然不会造次,必然以太后马首是瞻,但是这王允,自视功高……”

“你不必再言!”太后双目带火,说道,“令丁原安扎在洛阳城外一百里之外!诏令董卓立刻赶赴洛阳!”

“是!”那人见目的达到,欣然退下。

“辩……”

“哈哈哈!好计好计!”远离洛阳之处,一壮年汉子赤着膀子,大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