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江哲想了想,回忆道,“确实是才学过人,天下难得……”

“哦……”秀儿做恍然大悟状。

“别误会别误会,我……”

“守义!随老夫到书房!”王允在门外一声低喝,神色不善。

江哲和秀儿诧异地对视一眼。

“这便是你说的两败俱伤之局?”王允皱眉沉声质问江哲,“宦官未死!何进未亡!”

“伯父别急!”江哲还以为是什么呢,笑着说道,“想必是张让等人求了何太后,才得以幸免。”

“你如何得知?”王允有些惊奇了,这事他也是方才上朝时才得知,还想借此事打磨打磨江哲的傲气,闻言顿时一愣。

面容古怪地看了江哲一眼,王允说道,“待你说,日后之势如何?”

“何进虽耳软,但是其下有能者必进言,宦官必有大祸!”

“老夫已手书一封送于并州丁建阳,你且做最坏打算说来!”

“是!”江哲说道,“最坏打算莫过于宦官为求生存劫持二帝远遁……”

“他敢!”王允一声大喝。

“亡命之刻,有何不敢?”江哲哂笑。

王允低头思索片刻,说道,“如此一来,我等也当早做准备,老夫且有两百护卫,守义,借你两位将军与我,待到两位少帝遭难之时,我等必要前去周全!”

江哲苦笑之余忽然说道,“伯父如何得知子棱子承皆是徐州将军?”

“哼!”王允得意地一瞥江哲,说道,“老夫观人万千,鲜有看不清者……”除了你这个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