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多!”陶应打着酒嗝说道,“今日乃先生大喜之日,岂能不饮酒?子方,你说如何?”

糜芳闻言笑笑说道,“江先生妙计击溃黄巾,芳实在是佩服,再敬先生一杯。”

“同往同往!”陶应也举起了杯子。

“端地不为人子!”陈登怒目而视,这两个家伙明知道今天乃老师大喜之日,若是老师醉酒误了那……咳!岂不可惜?

见陈登那愤怒的眼神,陶应讪讪放下杯子,糜芳叹了口气说道,“如此丽人,今已做人妇……某心中实在是……”

“二弟!”糜竺有些听不下去了,咳嗽一声。

“江先生,某糜芳糜子方,日后我等多亲近亲近……”

“好好……”江哲现在只会说这句话了。

“唔?”有这么个弟弟,实在是无奈的糜竺左右一看,竟然发现自己妹妹没了?惊异地问道,“子方,贞儿呢?”

“隔……不是陪江夫人去了吧?”

“荒……荒谬!”糜竺眼睛一瞪,然看了一眼江哲,将肚子的话重新咽下,叹息着说道,“也罢!就随她去吧!”

“不能喝了……不能喝了……”江哲摇摇晃晃起身,摸向大厅。

陈登连忙拉住想去捣乱的陶应糜芳二人,对两人怒目而视。

陶应终究敌不过陈登的眼神,坐下自与方悦继续喝酒,糜芳登时说道,“某妹尚在屋内,若是出了纰漏,如何是好!”

“子方果真为此?”陈登冷笑一声。

“嘿……嘿嘿,想来我妹也知晓……”糜芳讪讪地退回糜竺身边,糜竺大摇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