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好惩罚啊?”

糜竺语气一滞,看着弟弟甚是无奈。

糜芳看着兄长的表情,也不敢太放肆,偷偷看了一眼兄长说道,“要不禁足……十日?”

“……”糜竺正在取茶,闻言顿时端着茶盏楞了,“女儿家夜不归宿……禁……禁足十日?”

“兄长某不是认为过了?”糜芳叹息着说道,“我也很想轻罚贞儿,但是此情不可开!罢了!就罚贞儿禁足十日吧!”他一脸的悲痛。

“公良!”糜竺一拍桌子喝道。

“某非兄长还有要事?”糜芳一脸的惊奇,“还请兄长示下……”

“……”糜竺看了弟弟良久,苦笑道,“罢了罢了,你啊呀!你如此放任贞儿,才使得贞儿现在性情如此,日后怎么替她找到一位合适的夫婿?”

糜芳见目的达到,顿时笑着说道,“也许这事不用劳烦兄长呢……”

“恩?”糜竺一听,顿时奇怪地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兄长想必不知,小妹最近时常在我耳边提起‘那恶人、那恶人’的,怕是心有所属而尚不自知吧……”

“啊,那她倒是没与我提起……”糜竺闻言叹了口气,“是啊……贞儿素来与你比较亲近……我这大哥……唉……”

“兄长也是为了贞儿,只是贞儿现在年岁尚小,一些事物还看不明白罢了……”

“你啊你!”糜竺笑呵呵地说道,“可是那人是谁?”

“大哥,这种事小妹如何会对我说?”

“这倒也是……不过为了贞儿,公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