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事!”陶应立刻说道,“是元龙说此事要禀告大人你,某只是陪同而已。”随后故意说了一句,“果然如元龙所说……滋味甚美!”

“……”江哲无奈地摇摇头,抿了一口酒说道,“可有百姓外出寻找柴火?”

“啊!”陈登一听,顿时佩服道,“老师果然是老师,我就知道瞒不过你,就在方才,有数十名他地百姓出城了,某得知此事,才特来向老师禀告,怕是有黄巾细作混在其他,暗通消息。”

“恩!”江哲沉思了下说道,“近来夜里可有混乱?”

陈登立刻说道,“学生已经问过宣扬兄,他说夜里一切安好,不见百姓逗留,不过学生心忧那黄巾折了数千人马,怕是要用诡计。”

“你怎么想?”江哲看了一眼陈登,心想,这个“学生”好歹是智力八十以上的人啊,先听听他说的。

陈登以为江哲在考他,顿时放下筷子恭声说道,“依学生之见,不妨将计就计,诱黄巾取城,然后趁乱攻之!必大胜!”

“……”江哲顿时心中有些失望,怎么你想的比我也高不到哪里去啊?这种情况在后世的电视中看得多了,失望啊失望。

陈登见江哲不说话,还以为他在思考自己的计策呢,顿时心中欣喜,说道,“黄巾取城,必有暗号,我等伏一军于城内,等黄巾诈取城门之时杀出,贼军必望风而逃,到时老师率军尾击,必可大获全胜!”

“……”江哲无语了一番,说道,“举火为号?”

陈登眼睛一亮,顿时说道,“老师大才!”

江哲心中好笑,怎么三国里诈城动不动就举火为号?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眼下学生所虑之事便是不知黄巾细作身在何处,数目又是多少,万一打草惊蛇,反而不好……”

“还有一事……”陈登接着说道,“就是老师所发之口令,可否布下两份口令,一内一外,外者说与城中百姓,内者说与守城将士,如此一来,便是黄巾贼子扮作徐州将士也不得其法!”

“咦?”江哲这回有些惊异了,这“学生”的见识果然不凡啊,看来刚刚小看他了!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