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皱了皱眉头,仔细回想着,对了,刚才他似乎有种欣慰外加得意的姿态。

得意不用说了,元龙素来这样,这个欣慰嘛……那就代表着他原来不曾有这个本事……

老师……

某非……

“这个陈元龙!”糜竺有些哭笑不得,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自己一说要见见江哲,他便面色大变,还怕我拐跑你老师不成?

“唉……”糜竺转身看了一眼陈府庞大的府邸,心中有些凄然,喃喃说道,“公良啊,得到几个账房又有何用,要就要那江哲江守义!”

一阵凉风将他的思想打乱,糜竺登时脸色羞愧难当,心中元龙以诚待我,我怎可负他?刚才所想切切不可再语。

陈登捧着茶盏坐在客堂之中,心中有些无奈,“子仲素来高雅,今日竟行威胁之手段,真是……”

见自己不答应他,他竟然说要去见见老师,让自己趁着这段时间好好考虑下,自己能让他去见老师吗?

要是被他一见,那以后老师的弟子就姓糜了,不是姓陈了!还好自己当机立断,予了他那五百石,让他赶紧离开。

等会,似乎老师对子仲兄很感兴趣的样子……陈登一想,心中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再想下去,连忙站起身准备前往账房。

“公……公子……”

“恩?”陈登皱着眉头看着急冲冲跑来的孙茂,“宣扬,怎么回事?”

“不……不好了!”孙茂跑地岔了气,难受地看着陈登,“出大事了!”

“什么事?”

“造……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