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袭拿着他的名刺拜谒刘表,两人相见后,一见如故。酒宴上,刘表表达了对杜袭祖父和曾祖父的仰慕,而杜袭也开门见山的表明了投奔刘表的意思。但是宴席过后,刘表却没有给杜袭安排官职,所以杜袭还是一个食客身份。

杜袭刚到荆州不久,对荆州的情况还不熟悉,对刘表麾下的文武官员也不熟。他为了打开局面,就毛遂自荐,主动请求出使江东。

杜袭衣袂飘飘,昂首挺胸的大步行走,朝大殿中行去。

进入大殿,杜袭站在大殿中央,拱手说道:“荆州小吏杜袭,见过吴王殿下!”他的身份还只是一个食客,不是刘表麾下的官员,所以用小吏称呼自己。

如此,也能显示出他是刘表麾下的人,不是普通的食客。

张昭打趣道:“一介小吏,安可为使乎?”

孙坚立即说道:“楚王遣使求援,至少也要派个上卿来吧。区区一介小吏都敢入殿,莫非是看不起孤王?”

一番话,让局面变得复杂了起来。

其实,这只是孙坚和张昭联手压迫杜袭,想让杜袭心中畏惧。

只有这样,才能捞取利益。

杜袭看了孙坚一眼,又瞅了眼张昭,不卑不亢的说道:“吴王和子布先生已经是四旬开外的人,时至今日方有尊崇的地位。袭今年二十有余,虽是一介小吏,但到了不惑之年,定然是国之上卿。一个将来时国之上卿的人,为何不能出使呢?”

张纮(hong)哈哈大笑,脸上露出讥讽的表情,喝斥道:“强词夺理,你说你能做上卿就能做吗?简直是笑话,说不定你一生都是小吏。”

话音落下,殿中的文武哈哈大笑。

尤其是黄盖、程普、祖茂等一干老将,更是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杜袭双眸紧紧盯着张纮,说道:“你就是广陵张纮张子纲吧,看你满头华发,已经垂垂老矣,却还是一个长史,而且一点进取心都没有。哼,一个人若是连想都不敢想,连想做什么都不敢说出来,还有什么盼头呢?充其量不过是碌碌无为一生罢了。”

张纮面色涨红,伸手指着杜袭,准备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