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凄厉,显得沧桑悲凉,透出深深的无奈。

此时的韩遂,已经不是意气风发的西凉大豪了,而是一个落魄的老人。

阎行看了韩遂一眼,觉得韩遂老了,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锐气。纵然韩遂老谋深算,可机关算尽,最终葬送了自己的性命。韩遂一生谨慎,步步为营,好不容易有了今日的局面,却被王灿一朝毁掉,让韩遂无力抵抗。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无法抵抗。

阎行说道:“主公,陇西郡丢失,冀城已经是一座孤城。我们的前方有吕蒙,后方有王灿,必败无疑,挡不住了。”

韩遂盯着阎行,沉声问道:“我问你有什么办法?”

语气强硬,好像是亡命之徒的嘶吼。

阎行抬起头,缓缓地说道:“为今之计,只有投降,否则马腾就是前车之鉴。”

“铿锵!”

韩遂一把抓住腰间的剑柄,拔出长剑,对准了阎行,大声喝道:“阎彦明,你说什么,有胆量再说一遍?”韩遂脸色铁青,瞪大了眼睛,眼球突出,好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使得眼球凸了出来,恐怖吓人。

阎行面无惧色,昂着头,淡淡的说道:“主公,要有活路,唯有投降。若是主公准备和王灿死战,末将誓死追随。”

一句话说完,韩遂的宝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投降!

摆在眼前的只有投降!

韩遂已经是五旬开外的老人,不再年轻了。他过了知天命的年龄,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也没有拼杀的锐气了。阎行提出投降的计策,韩遂心中立刻就倾向了投降,因为他还眷念着家中的妻儿,还想着享受团伦之乐。

阎行捡起长剑,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