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休见马超大声咆哮,没有出言劝说。他们若这样被韩遂雪藏取来,无法出战杀敌,就无法为马腾报仇。

既如此,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与其如此,不如大胆的放手一搏。

马超盯着韩遂,胸膛起伏不定,大声说道:“今日一战,我们本来可以化解王灿的攻势,可叔父却鸣金收兵,实在令人费解,长此下去,我军必败!”

说话毫不客气,没给韩遂一点面子。

马超口口声声的喊着叔父,却没有将韩遂当做叔父。

阎行见马超出言不逊,实在是忍耐不住了,站起身,大声喝道:“马孟起,这是我家主公的军队,你凭什么指手画脚的?我家主公下令收兵,自有分寸,无需你多言。”

阎行一说话,其余的将领纷纷出言指责马超。

所有人,都将矛头对准马超和马休。

但是,马超怡然不惧,正气凌然的问道:“敢问叔父,为何收兵?”

“呼!呼!”

韩遂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对马超的容忍已经快到极限了。他穿着甲胄坐在坐席上,握紧了拳头,已经有将马超轰出去的念头了。蓦地,韩遂长出了一口气,说道:“马超,军中无父子,纵然是父子在军中也有上下尊卑。私下里,我是你叔父,但军中我是主帅。”

一席话,将马超和韩遂的一点关系剥夺了。

马超闻言,神色阴晴变幻。

良久,马超问道:“敢问将军,为何退兵?”

韩遂一脸笑意,笑吟吟的说道:“和王灿交战的时候,纵然派你出战,也不过是一个平手,无法击败王灿。既如此,为什么要暴露最后的底牌呢?我们这样撤兵,给了王灿一次胜利的机会,让他以为我们就这点能耐,好产生轻敌之心,这就是我撤兵的意图。”

韩遂撤兵,是为了让王灿骄傲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