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手说道:“皇上,臣已经准备派人联系益州牧王灿,让他从益州发兵赶来长安,除掉长安的危险。王灿忠心耿耿,曾豪言说: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有此可见,此人忧国忧民,是大汉重臣,只要我们据守长安,便能等到援军来临。”
王允说完后,顿时松了口气。但是他并没有打算请王灿来救援,因为他觉得王灿和诸侯一样,不值得相信,说出这番话,不过是为了搪塞刘协,将此事遮掩过去。
“啪!啪!”
刘贤闻言,拍掌称赞道:“王司徒做得好,正该如此。”
刘贤年纪大了,忘性大,再加上又被无数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便忘记了王灿,否则早就派人通知王灿,让王灿领兵来援,王允说出请王灿发兵,正中刘贤下怀。对于王灿,刘贤还是比较有好感的,所以他认为王允请王灿出兵是一招妙棋。
伏完看着刘贤和王允一唱一和,一颗心沉了下去。
他微不可查的点点头,而董承见此,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顿时,一名官员走了出来,拱手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事起奏。”这名官员名叫陈奂,是属于董承一系的官员,他看见董承点头后,立刻站了出来。
刘协沉声道:“陈爱卿,你有何事?”
陈奂目光看向王允,神情冷漠,旋即朗声说道:“王司徒说请益州牧王灿领兵赶来长安救援,先不说王灿是否愿意出兵?若斯王灿又是下一个董卓,该怎么办?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王灿是否忠心,尚未可知。若是轻易招募诸侯前来长安救援,恐怕不妥当。”
刘协问道:“爱卿可有办法解决西凉军?”
陈奂拱手道:“微臣有一法,可解西凉军的威胁。”
刘协急忙问道:“什么办法,快快道来。”
陈奂嘴角上扬,大声道:“西凉军骑兵攻击长安,是因为王司徒朝令夕改,要惩罚西凉军,是以激起了众怒。想要平息西凉军的怒火,唯一的办法便是罢黜王司徒的官职,将王司徒贬黜为庶民,以此平息西凉军的怒火。与此同时,派出使者前往西凉军安抚樊稠等人,将西凉军收为己用,便可以解除西凉军的威胁。”
一席话,让大厅中官员都变了脸色。
王允目光如电,直接盯着陈奂。他忠心为国,费心费力,却被朝中大臣攻讦,让王允非常的愤怒。不仅王允变了脸色,连刘协和刘贤也都是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