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来一趟荆州,王灿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千头万绪,必须要理清楚。王灿也没有时间去搭理蔡家三小姐。至于蔡瑁,只要双方进水不犯河水,王灿便不会对蔡瑁动手,若蔡瑁敢动手,王灿也不会客气。

王灿的时间很紧,把荆州的事情办完,还得返回益州。

有道是蛇无头不行,王灿离开益州太久,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女子和付刚离去后,楼下双腿骨折的李廉也被搀扶着离开。正当王灿准备推开房门的时候,典韦突然瓮声瓮气的说道:“主公,我们住在后院,现在还要住这里么?”

“啊,我怎么给忘记了。”

王灿低呼一声,伸手拍了拍额头,说道:“山君,你怎么不早些提醒我。”

典韦摊开手,露出无辜的眼神,缓缓说道:“卑职和您从州牧府回来,见您直奔二楼,以为您有要事需要在二楼谈事情,便没有出演劝阻。只是您朝房间走去,要进入屋子,卑职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碰到蔡家三小姐,弄得一团糟,更没时间劝说您。”

王灿闻言,无奈的笑了笑。

他从州牧府出来,脑子里面想的全是和刘表结盟的事情,以及后续如何从荆州挖墙脚,挖走几个大贤去益州。脑中正想事情,便直接朝屋子走去,却没有想到住宿的地方是后院。王灿摇摇头,叹口气说道:“走吧,去后院。”

“主公请!”

典韦一摆手,让王灿先行。王灿笑着点点头,往后院行去。两人回到后院后,没过多久,吴晃也来到后院。

吴晃朝王灿揖了一礼,说道:“主公!”

王灿问道:“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不用顾虑。”王灿目光在吴晃身上掠过,见吴晃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显然有话要说。

吴晃拱手道:“李廉是蒯家的亲戚,您直接摔折了李廉的双腿,恐怕会有大麻烦。”

王灿嘿嘿冷笑,反问道:“你倒是说说,会有什么麻烦?”

吴晃正色道:“回禀主公,李廉的母亲李氏虽然不是蒯越、蒯良的亲妹妹,却非常受蒯良和蒯越喜爱,只要是李氏说的话,蒯越和蒯良都给三分面子。您摔折了李廉的双腿,李氏还一定不甘心。他见到李廉受伤,铁定会去蒯府大闹一番,请求蒯良帮助,到时候蒯良出面,您也不好处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