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听说王灿面如冠玉,目如朗星,是一个翩翩佳公子,英俊潇洒,非常帅气,怎么会是你说的那种蛮人?”

“诶,总之不管如何,成都恐怕是保不住了。”

“是啊,是啊!”

三个人,不停地说着话,却没有注意到刘焉在两个侍从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

刘焉看着三人,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连府上的小厮都知道消息,他这个一州之主却被蒙在鼓里。刘焉又想到三个小厮说挡不住王灿的话,心中更是愤怒,大喝道:“来人,将这三个家奴给我拉下去杀了,以后再敢胡言乱语,全部杀死。”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三个小厮听见刘焉的话,大声求饶,吓得魂不附体。

所谓祸从口出,便是如此。驻守在府上的士兵快速跑过来,将三个小厮押走,不久后就传来三声惨叫声。

站在刘焉身旁的两个侍从原本就有些畏惧,现在感觉如临深渊,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刘焉察觉到两个侍从的模样,说道:“只要听话,不多嘴,自然不会有事的。”说完后,刘焉迈开步子,往书房走去。

他来到书房门口,吩咐道:“去请贾龙来书房。”

士兵闻言,立刻去传达命令。刘焉一个人坐在书房中,挥手斥退两个侍从,望着空荡荡的书房发呆。

这段时间,刘焉经常咳血,已经清晰地感到时日不多了,尤其是精力不济,非常疲惫。然而,赵韪派人去长安带回刘璋,却音讯全无,还没有任何消息。若是在他死之前,刘璋还没有回到益州,恐怕益州没有王灿攻打,都要出乱子了。

刘焉靠在案桌上,微眯着眼睛,想着以前、现在、以后的事情,渐渐的入神。不知何时,书房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进来!”

刘焉被惊醒过来,坐直了身体。

贾龙推开房门,走进书房中,朝刘焉恭敬地拜了一拜,道:“卑职贾龙,拜见主公!”说话的时候,贾龙瞥了眼刘焉,见刘焉印堂发暗,双目透出一股死气,心中非常高兴,觉得这才是刘焉应该得到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