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儒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之气,让人感觉一阵冰冷。
蔡邕回过神来,褶皱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连连摆手道:“既然郎中令大人事务繁忙,邕就不挽留大人了,府中宾客甚多,失礼之处还请郎中令大人多多担待。”
“好说,好说。”李儒脸上强自打起笑容,但是眼中却带着浓浓的失望。
尽兴而来,败兴而归。
李儒一离开,客厅中的气氛开始活跃了起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可谓是宾主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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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楼,二楼。
两名文士临窗而坐,窃窃私语。
“仲德公,王灿此人果真是不同凡响,一入洛阳,这才多少天,居然拜得蔡伯喈为师,当真是大造化,大运道。”
说话的人身穿一袭青衫,手持团扇,一边轻摇,一边说道。此时正值寒冬,天气非常寒冷,可是此人居然拿着一把团扇,时不时摇晃一下,当真是风骚无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和程昱一起紧随王灿,到达洛阳的荀攸,荀公达。
程昱捋了捋颌下长髯,冷峻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公达,老夫早就说过此人不简单,哼,文若还哼哼不信,偏偏要拉着奉孝一起前往冀州,去投奔那纨绔子弟袁绍,真不知文若心中到底想是怎么想的?”
荀攸闻言,一脸苦笑。
程昱可以明目张胆的批评荀彧,可是荀攸却不能。
即使荀攸年近四旬,年岁比荀彧大了五岁,可是荀攸的辈分却是荀彧的侄子,荀攸是晚辈,自然是不可以的。
程昱也是心思通透之人,望见荀攸的脸色自然明白过来,他话题一转,道:“公达,你觉得王灿说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此话何解?”
荀攸不假思索道:“不是忧国忧民么?还有什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