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想办法取了他的兵权吧!若是他愿意的话,就跟随我起兵,若是不愿意的话,你就看着办吧!”辅公拓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嘿嘿,辅伯不必担心,左某早就已经准备妥当了。辅伯,请看。”只见那左游仙脸上现出诡异之色,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信来,递给辅公拓。
辅公拓好奇的接了过来,仔细一看。却见上面写着王雄涎有二心,而口气却是用杜伏威的口气。
“这字迹?”辅公拓望着手中的信件,面色一阵大变,只见这上面的字迹,却不是左游仙的字迹,而是远在长安杜伏威的字迹。
“这就是杜伏威的字迹。”左游仙得意的说道:“他与辅伯来往信件不少,想得到他的笔迹还是很简单的。这个王雄涎打仗是很厉害,可惜的是,对于政治上的东西,却是不行的,这招叫做反间计。”
“反间计?或许可成吧!”辅公拓点了点头。道:“那这封信就送出去吧!”
“是,左某这就去办!”左游仙见状,知道辅公拓已经下定决心了,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赶紧出了仆射府。
两天之后,辅公拓正在历阳府衙处置政事,忽见大将冯惠亮、大将陈正通闯了进来,面色顿时一变,紧张的问道:“两位将军为何到这里来了?”
“见过辅伯。”冯惠亮和陈正通二人拱手道:“回辅伯的话,大营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大将军王雄涎可在?”辅公拓闻言一愣,赶紧问道。
“大将军已经有两天都没有来视察军务了。”冯惠亮赶紧回道。
“怎么回事?吴王将军务交给他,怎么如今却是不理睬军务了。你且回去,我自去找他。”辅公拓肚子里已经笑开了花了。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这是左游仙的反间计成功了,王雄涎哪里是不理军务啊,显然是在避嫌,他是在向长安的杜伏威表明自己的态度呢?真是一个愚蠢的家伙。想着想着,却是让车夫驱赶着马车朝历阳北的王雄涎府上行来。
“辅伯!”
在王雄涎的睡房内,辅公拓惊讶的望着这个才三十出头的汉子,面色苍白,双目深陷,好像真是有什么疾病来。他知道王雄涎为什么会变成如此模样,心中不由的闪烁出一丝后悔来,但是很快,就被即将成就的大业给抛弃的九霄云外,脸上又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来。上前拉着王雄涎的右手,叹息道:“我就知道,雄涎不是一个怠慢军务之人,原来是生病了。早知道如此,我就让府上的郎中过来为雄涎诊治一番了。”
“辅伯,小侄并非患病,而是心病啊!”王雄涎脸上现出一脸的委屈之色,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封信来,递给辅公拓。那辅公拓认识,这封信正是当初左游仙给自己看的那封。
“这,这。上面所说的?”辅公拓装着一副震惊的模样,望着手中的信件,惊讶的望着王雄涎,说道:“贤侄,这简直就是污蔑啊!总管岂会相信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