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筠走到自己的毡帐前,伸手一掀门帘,大步走了进去。
“啊!”帐中传出一声女人的轻呼,一个白羊儿似的身子往被褥里挪了挪,那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帐内昏暗,可是她的模样还能看得清楚,五官相貌平平无奇,可要说身材,那可真是曲线跌宕,叫人兽血沸腾。
丰硕高挺的胸膛,细窄的腰板儿,结实修长的大腿,浑圆丰满的臀部,在毛茸茸的铺盖下半遮半掩,更是勾魂摄魄。
李继筠嘿嘿一笑,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服:“听香,等急了吧?嘿嘿,凡是尝过爷滋味的女人,没有不念念不忘的。”
李继筠穿的简单,里里外外都是从上到下一体的袍褂,片刻功夫脱得光洁溜溜,便往榻上一扑,扯住那女人的大腿往身边一扯,身下的褥子是羊皮的,又柔软又光滑,那女人被他一把扯到面前,李继筠在她丰腴肥白的屁股上淫邪地捏了两把,便和身扑了上去:“嘿嘿,来吧,好好服侍服侍本大人。”
李继筠刚刚扑到她的身上,那女人便娇喘吁吁,呻吟不断,好象一只被割断了喉咙的鸡,两条腿还不断地抽搐着,李继筠大为扫兴,抬手就是一记耳光:“你他妈的,不会叫不要叫行不行?老子还没碰你呢,你叫唤个什么劲儿?”
那个叫听香的女人被他一记耳光就打肿了脸,她惊恐地捂住脸,又是委曲又是害怕地看着李继筠。
李继筠一路扫荡过来,路上裹挟了两个没有逃跑的部落,这两个部落本着中立的态度两不相帮,本以为不会惹祸上身,哪知道李继筠是夏州大军的先锋,一路急行辎重欠缺,全凭以战养战,哪管他是不是肯保持中立。李继筠不但抢光了他们所有的牛羊粮食,还把整个部落都裹挟了来,让他们充当攻城的炮灰,可怜两个小部落就在这场残酷的攻城战中消失了。
这个叫听香的女人是其中一个部落头人的女人,被李继筠顺手牵羊,做了自己的泄欲工具,每日稍有不顺就是打骂由心,骇得这女人想要讨好他,反而不知道怎么才能取悦他了。
李继筠一记耳光下去,便按住那个女人,让她翻身趴在榻上,正要挥戈跃马,帐外忽然有人道:“少将军,节度使大人请你马上过去。”
李继筠听了更加不悦,可父亲有令不敢不从,他在听香身上使劲拧了一把,痛得那女人哆嗦一下,眼睛都溢出了泪水,却不敢叫出声来。李继筠匆匆穿好衣袍,便走出了帐篷。
这些日子围困银州城,李继筠所部损伤不小,等李光睿率大队人马赶到后,他的人马便被撤了下来进行休整,所以这两日比较清闲一些,李继筠刚刚去催促了一下制造攻城器械的进度,才要回到自己帐篷开心一下,不想父亲就使人来找了。
李继筠翻身上马,向父亲的中军疾驰。银州实行坚壁清野,近城地区漫说树木,连大一点的石头都不多见,所以他的后营撤下来休整,兼制作攻城器械,离城下大营还有相当一段距离。
李继筠赶到父亲的中军大营,跳下马来,把马缰顺手丢给一个侍卫,大踏步地走进帐去,叫道:“爹,你叫我。”
李光睿坐在一个小泥炉边,慢慢放下手中的药碗,从袖中摸出一块手帕轻轻拭了拭嘴角,微笑道:“儿子,杨浩、折御勋、杨崇训杀回来了,现正驻军望乡岭。”
李继筠一听大为振奋,摩拳擦掌道:“来的好,爹,我去对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