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哥,我没事的。”冬儿脸颊绯红,握紧双拳道:“这两年来,冬儿勤练骑射,再加上有骏马在手,不会轻易被人捉到,浩哥哥不用为我担心。”
杨浩道:“嗯,我之所以这样决定,是觉得这样成功的可能实也不行,这样丢人的丢了自己的心腹人,萧后就算怒火万丈,也不会大张旗鼓地捕人的,何况,在好孤立无援的时候,身边最为倚重的几个人纷纷叛逃,萧后一定会抓狂,思虑还能否如此清晰周详,很难讲。”
冬儿忍不住又道:“什么叫抓狂?”
罗克敌拍案而起道:“就这么办了,能否成事,尽人力听天命而已。至于什么叫抓狂……”
他瞟了二人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一会儿,让他单独、仔细地说给你听吧。”
这样一说,罗冬儿又是臊得脸蛋通红,犹如一朵石榴花开。
送走了罗克敌、弯刀小六和铁牛,两人立在廊下,罗冬儿偷偷瞟他一眼,含羞低头,捻着衣角儿腼腆不已,全没了人前的大方模样。
杨浩牵起她的手,轻叹道:“真是不容易啊,我自己的娘子,还要费尽如此周折,才能与你亲近,倒想是偷人一般。”
冬儿轻轻打他一下,娇嗔道:“什么偷人,说的这般难听。”
杨浩嘿嘿笑道:“偷香窃玉,其实滋味倒也不错。你有没有觉得?”
冬儿心如鼓擂,面红耳赤,羞答答地道:“人家……人家不知道,官人说不错,那就是不错了。”
“这才是我的好娘子。”杨浩笑着,忽然一弯腰,将她打横儿抱了起来,冬儿哎呀一声,赶紧环住了他的脖子:“浩哥哥,你做什么?”
“抱我的娘子入洞房啊。”杨浩微笑着踏进门去,用脚把门轻轻掩上,冬儿躺在他怀里,痴痴地看着他,忽然吁了口气,将红红的脸蛋偎进了他的怀中。
绕过屏风,往卧室一看,杨浩不由呆住。桌上燃着小儿手臂般粗的一对红烛,绣床上帷幄低垂,卧几上美酒一壶,兽香袅袅,一室温馨。为了今夜,冬儿显然也是早已做了精心的准备。
杨浩忍不住轻叹道:“娘子,今晚,是你我最像样的一次洞房。”
“傻瓜!”怀中的可人儿吃地一声笑,一双玉臂搂得更紧了些,昵声道:“人家早把身子都给了你,哪里还来得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