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海涛喃喃地道:“江南信佛的人,都好女色如事我佛么?”
低头一看手中念珠,焦海涛忙稽身谢罪:“焦某妄言,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
折子渝正行于路,忽觉路边车上跃下一人,下意识地便疾退一步,手掌微抬,做了个防备的姿势,待看清是杨浩,这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扭头便往回走。
杨浩不以为意,笑吟吟地追上去与她同行,说道:“莫姑娘穿的有些单薄啊,虽说江南冬季不冷,天气却是潮湿,莫姑娘还要注意玉体才是。”
“今儿怎么这么闲?”
“这正是杨某想要问莫姑娘的话。”
折子渝小嘴一撇:“这些日子不见契丹人对你有什么动作,又开始大意了是么?”
“呵呵,原来姑娘你担心的是在下的安危,杨某何德何能,能得美人儿如此垂青,实在惶恐。”
折子渝瞪他一眼道:“看来你今日兴致不错啊,又来胡言乱语。”
“只要一见到姑娘你,在下的心情就十分不错,你说奇不奇怪。”
“少跟我胡说八道!”折子渝吃不住力了,脸色微晕地娇嗔道:“如果当初刚认得你时,你敢这样对本姑娘说话,早叫人打断了你的腿,让你爬回霸州去,今日金陵又怎会有你这样一个祸害。”
“当日若是杨某花言巧语,姑娘是要打断我腿的,如今花言巧语,姑娘却是一脸羞意,却是为何?”
折子渝霍地止步,靴尖划个弧形,便向杨浩胫骨踢来,杨浩早已有备,把腿一抬便避了过去,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
折子渝好笑地道:“你这无赖,好象你对出使唐国的使命并不怎么上心嘛,契丹使者耶律文与江南国主近日往来十分密切,似乎你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杨浩挠挠头,有些困惑地道:“说实话,我被任命为鸿胪少卿,我也意外的很。得以出使唐国,更是意外的很。这许多不可能都成了可能,我一直不明白是为什么,可是近来我才忽然顿悟。”
折子渝没好气地问道:“你顿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