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玉乳香尖儿上猛地传来的灼热感觉:“天呐!他……他在吮我的……,这一次……绝不是……绝不是毛笔……”
吴娃儿仰起了脸来,腰肢却被他紧紧揽贴在怀里,不一会儿一双乳儿便涨卜卜地挺翘起来,不知不觉得,一身衣衫已被杨浩除去,羊脂白玉般的娇美身段儿呈现出来,粉弯玉股,娇若女童,但是柔腴丰美,却成熟芬芳。
杨浩惊见那粉润双腿间一线绯红似乎竟是寸草不生,只是匆匆一瞥,吴娃儿便娇吟一声,羞不可抑地掩住了销魂嫩蚌,紧紧闭着双眼,难耐地绞紧了双腿,杨浩欲火炽燃,借着酒兴,便将她拖上榻去,覆在了自己身下。
“你……你可不要回悔……”吴娃儿惊颤着又说了一句,这一次杨浩仍然以行动回答她,吴娃儿身躯猛然绷紧,仰头发出一声令男人更生野性欲望的悲鸣,两只小手儿猛地把锦被紧紧抓了起来……
……
恣意狂荡的风雨终于结束了,可怜吴娃儿杏眼迷蒙,钗落鬟散,一头青丝铺满绣榻,粉面红透,香汗淋漓,周身软糯糯的使不得半分力气。
她没想到男人竟是这样的凶猛,真难想像自己娇嫩如柳枝的身子方才怎么就能承受了他几乎把自己撕裂的大冲大撞。初承云雨,痛楚过后居然这么快就能体会那欲仙欲死的快活。她娇慵无力地呻吟一声,明知他在看着自己,却无力去拉过锦衾来掩盖,身子都给了他了,还要掩盖什么呢?
杨浩的酒意已经醒了,是被吓醒的,当他酣畅淋漓之后,发现榻上那桃花般的几痕血迹,他就吓醒了。整日与这些千中无一的极品娇娃厮混在一起,若说他毫不动心那是假的,可是方才愤懑已极,只想纵情发泄时,明知妙妙绝不会拒绝自己,他还是没有放纵,只因为妙妙是个不谙男女情事的雏儿,他不想背负情债。
而吴娃儿不同,逢场作戏,对她来说只是家常便饭吧?可他没有想到,万万没有想到,风情冶艳、狐媚无边、对他大胆情挑过,本该早已承受过欢爱雨露的汴梁第一行首‘媚狐’吴娃儿,竟然……竟然也是一个雏儿。
杨浩慢慢拉过一床薄衾搭在她的身上,初夏的夜来的比较晚,朦胧的光隐约透进室内,薄衾跌宕起伏的曼妙曲线如山水般写意,胸膛的位置顶起了两个诱人。那光滑白皙的大腿,莹润粉白的手臂都露在衾外,幽暗的光线中如粉雕而成玉琢而就般诱人。
杨浩的动作唤起了娃娃的一丝力气,她的手轻轻一探,捉住了杨浩的手腕,向榻上轻轻一带,杨浩便倒在了榻上。此时他还能怎么样,吃饱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娃儿呻吟一声,便翻身趴到他结实宽广的胸膛上,那赤裸的、温热中带着些清凉的身子紧贴着他,一双纤细滑嫩的玉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她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唇边却带着满足的浅浅笑意。
从现在起,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小女人了,珍藏十八年的身子终于给了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男子,对她这样在风尘中打滚的女人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她当然要开心、要满足。
何况,她久已不想在风尘中打滚了,年幼时是迫于生计,长成后是为了报恩,她才不得不留在这里,她并不稀罕这个行首的招牌,她厌了,也倦了,这么多年的阅历,她的双眼能读懂很多男人,她知道杨浩同这世上大多数男人对女人的看法都不一样,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与别人不同,她只知道,那会是她的幸运。
是的,是她的幸运,她总是能遇到贵人,年幼时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这些日子朝夕相处,她对身下这个男人看的是越来越透了,她知道,如果杨浩不是以为她是个惯经云雨的浪荡女子,今天纵然是喝醉了也绝不会碰她,她真是幸运,得人传授的媚功,居然帮她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了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她那娇小的身子往杨浩身上一趴,杨浩的双手便觉有些无处摆放了,想起这两年来的坎坷遭遇,想起唐焰焰的负心,他放开了胸怀,双手轻轻放在了娃娃的裸背上。娃娃的背光滑的惊人,自背到腰,有一条逐渐削顺下去的曲线,他的双手一搭上去,便滑到了背臀之间那道迷人的凹陷,指尖能够感觉得下面那惊人隆起的弹性、润滑和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