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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在与人调教,可邪教会调教出什么?铁血之师,那是太高看了李织,她也没有这本事。但会很邪恶。象后世抱住炸药包往人群中冲,或者用汽油往自己身上一浇,跑到首都当着众人面自焚,一边焚一边开始了后悔了,喊:“救命。”虽然没有这邪恶,可也不会同正常人一样。

再加上他们的洗脑,别指望普通百姓都能清醒地认识到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因此会出现一情常人无法想像的场面。如今天这种同归于尽,以小博大的战法。

石坚叫杨文广通地旗语是对赶来的官兵船只下的,让他们不要上来参战,但在两翼游弋,准备随时听候调谴。长江江面有许多船只在巡逻,每一艘船只上都有望远镜。一看到这样的场面,特别是那些明亮的钢凿,都害怕了,不敢上来,在远方观注。也不能怪他们,因为他们船只可没有特别的设置。杨文广这条命令下达后,都松了一口气,否则到时候朝廷要追究他们贪生怕死之罪。特别是现在朝中的宰相是石坚,别想打马虎眼。

但还不错,接到这命令后,他们并没有离得太远,在两边注视着战局的发生。

这时候那个小船组成的大队开始近了,石坚还拿起望远镜看了一下。还不错嘛。怎么说,因为这些人除了手上的钢凿外,还有一个藤制的盾牌。当然只有藤制的盾牌才可以在这地方适用。否则举着重达四十斤的大钢盾,别说举了,一下江还不把自己拖进去,沉到江底喂王八才怪。

但是藤制的盾牌就不一样了,不但份量轻,而且跳进了长江后,还会增加人体的浮力。虽然它的防御力量小了一点,但比没有它,给宋兵做箭靶要强得多。

实际上天理教也有高人,只不过这高度不一样,有的人高如珠穆朗玛峰,就象石坚诡异地出现在这世界一样,有的高如木孜塔格峰(可可西里主峰,近七千米高),这样的人不多,如萧孝穆之流,还有的高如莲花峰(黄山主峰,一千八百多米),开始多了,如薛奎耶律韩八之流,更多的高如一般的山峰,这些人是构成社会的主流,还有更多的小山坡,这些就是老百姓了。

这些人还站在船头上喊着什么,离他们还有几千米,听不清,或者会不会是李织万岁,天理教万岁?扯,如果真喊,也会是教主万岁,圣教万岁的什么。这是在做动员了。

渐渐地有宋兵注意到这个黑面青年,但许多人没有多想,这个人一直跟在申义彬后面,那么一定是能人异士了。

石坚将望远镜放下,下了第三道命令,那就是所有的大船横过来,将那种形似佛朗机炮的小炮抬上甲板。现在包括申义彬在内,都忽视了船装火炮意味着什么?

那将意味着所有水战的方式将进行彻底的改变。

渐渐地那群乌压压的小船,在靠近了,石坚目测着距离。最后下令道:“所有炮火开始放!”

这是为什么申义彬昨天看到天气放晴,感到十分高兴的原因,这将增加火炮的最大威力。现在因为船只横过来,可以使所有火炮最大正面地面对涌过来的那些小船。这一次带的火炮并不多,也不过近百门,而且杨文广与周美他们带走的只有一半,否则拖着大量的沉重武器,将会使他们减慢行军速度。要知道除了火炮,还要必备许多炮弹,加上防潮设备,很沉重的。

终于这一战,将拉开一场历史。

近百门的火炮吐着炮火,这些炮弹就是正规的大船挨上几下,也得轰沉了,别说这些小船,一轰就成了碎片,一个个还在呐喊的叛军一个个高高地抛向空中,大多数是以不完整身体抛到高空,然后落下来。只是第一道炮火,江面上就有许多木头的碎片,还有许多死尸,那些乌压压的小船队型,出现了一大片空旷。

随着第二道炮火接着而来,这一次,两个船队距离已经到了六七百米的距离,正是火炮最大威力的时候,这一波打击,让叛军的损失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