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亲嘴声。
但这时候石公子也顾不得争风吃醋,他在想齐知州是谁?当然现在就是没有意外,给他出去捉奸,他也未必有这胆量。人家是什么人,一个知州,堂堂的朝廷大员,可不是商人,他是什么人,一个二世祖,凭什么和人家争。不过他是二世祖,对官场上的事很熟悉。他就在想,周围有那些姓齐的知州。当然姓齐的官员很多,如齐廓齐唐兄弟。但周围唯一姓齐而且担任知州也只有齐耿。
也就是原来知庐州,因为包庇儿子纵横乡里,被石坚抓个正着。后来被贬放,但因为后来知错能改,在地方上有政绩。再次被调到宣州担任知州。这就是宋朝官员的一个特色,只要不是死罪,流放了还可以再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个少妇怎么和他裹在一起?不过他们能有什么大事。石达龙越听就越不对头,他已经隐隐地感到很害怕。
然后床上吱呀了两声,那个男子的声音再次说道:“可本官就害怕那个石坚突然杀回。”
“不用,我已经在他身边安排了人,如果有风吹草动,就会立即通知我们。我前天还得到情报,说那个石不移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但他在宝石城得到消息后,也是愁眉不展,还喝醉了酒。本来他准备立即出发回来的,可不知什么原因,他又停了下来。”
听到石坚要回来,显然这个齐知州有些紧张,床上的吱呀声也没有了。可听到他没有回来,吱呀声再次响起。
“为什么他没有立即回来?”
显然他也不解。以那个青年满腔为国的心情,听到朝廷如此大难,他立刻快马加鞭才对。
“我们也分析过了。估计他当时的想法,一是等到大洋岛夏粮收割,凭着他在大洋岛的影响力,带回大批粮食。毕竟那些傻乎乎的商人听到我们鼓动,全部将粮食屯集起来发黑心财,他没有粮食就是回到宋朝后也不行。还有他进攻南洋诸岛,也将精兵分在外面,离大洋岛本土很远。他也要等到他们回来,带一部份士兵回来。”
他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想要造反?
石达龙抱着暖壶,在床底开始哆嗦起来。要不是床上的两个人正在进进出出,都可能听到他身体颤抖的声音。
少妇继续说道:“齐知州,这对我们是一件好事,至少让我们多挪出一个月的时间,这也是我找你前来的主要目的。”
“说吧,你怎么打算?”
“信州义军里面主要负责人都是我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