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刘行德气得都说不出话来。
王素姘一脸平静地说:“奴家这是为你好。想太后百年之后,刘家拿什么和皇上斗?难道为了我一个小女子,你连整个家族也不想要了?到那时候你还能想留下奴家吗?所以奴家才将身体留下,不让你碰。”
说到此处,她又将她的衣服,在今天第二次解开,露出她无比诱惑的躯体,说道:“其实只是奴家的处子,你没有得到,今天以后你还不是能得到奴家身体?”
刘从德这时看着她的肉体,也似着了魔,他颤着音说:“你说现在我就可以碰你了?”
“是的。这也是奴家一直想要和你说的话。只要让皇上得到奴家的处子,以后你就可以碰到奴家。这样皇上也不会生气。不过这件事一定不能传出去,不然对奴家,对你都不好,那么不但奴家良苦用心,前功尽弃,你的家族还是不保。”
刘从德听了苦笑,这都什么话,正规的妻子,丈夫不能碰,还要偷偷摸摸的。
不过他很快不生气了,他的下体到了一个柔软的口腔里。
王素姘含含糊糊地说道:“奴家这些天习过床中术。刚才和皇上都没有施展过。奴家今天让官人仙仙欲死。”
说着,她竟象赵祯将她推倒一样,将刘从德也推倒,只是和刚才与赵祯做的时候那种害羞样子不同,她做得狂放无比。果然刘从德真的欲仙欲死。
但无论刘从德,还是赵祯,他们都没有想到,在与他们做的时候,王素姘的脑海里总是想着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是多么地明亮。当他看着自己的时候,她也明显地感到那双眼睛有些迷失。他也喜欢我吧,可为什么还要把我往皇帝身边推?
想到这里,她就十分愤怒,在刘从德身上起伏的动作幅度更大。
那一刻,她只有一个想法,反正我是破罐了,就破摔吧。
可她没有想过,她自己要做破罐子,与石坚什么关系,就如石坚自己所说,这天下爱慕他的多到海里去了,不可能每一个女子都收进后宫。
不过在那一刻,石坚正进入梦乡,但他还是在梦里一哆嗦。他坐了起来,嘀咕道:“谁在念叨我?”
然后又再次睡着了。这段时间,他与士兵同吃同住,还共同训练,是将士兵的心拢住了。可他每天还要考虑多少事,他比谁都辛苦,每天晚上倒在床上就深深地进入梦乡。
赵祯决没有想到这个娇滴滴的,通情达理的小美人,只是一刻功夫变得如此放荡。他咧着嘴,笑得就象一朵荷花不断地与帮他忙的几个堂兄弟打着招呼。
然后到刘娥的寝宫,向刘娥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