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会吧。他以前好象在这案件上经常和你商议。”
“是啊,可这次这么大的决策,我事先一点影子也没有听说过?”
父女对望了一眼,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在他们家中。
那个寺内,那个少妇手指也颤抖起来,虽然明知道希望不大,但她还是希望这次政变会成功。她也在看向城墙,现在她的人已经将消息打探过来,说曹杨两位将军带着人进了外城,可全阻在了内城的城门下。
她知道这些雷丁两派的士兵将时间拖得越久越好,只要在雷允恭将皇宫的事平息下来,就是他们带着人进了皇宫也没有办法了。
杨文广同样也知道这个道理,他带着士兵来到了阊阖门。所遇的情形几乎一样,如果不是他没有攻城器械,他都能下令攻城了。可就在这时,城头上发生了异变。一个御武校尉用大刀一下将这个指挥的人头砍了下来。然后他大声说:“众位兄弟们,现在你们都看到了皇宫里动乱在发生。这是贼子有意矫旨。杨将军手上才是真正的太后懿旨。快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城保护皇帝。”
然而立即过来几个将官,对他说道:“我看你才是想谋反,竟然连长官也杀了。皇宫里自有雷大人在处理,放这些士兵进城,你是何居心?”然后命令他交械。
杨文广看到这种情形,知道这个校尉就是石坚安派的。可是大概石坚在军中势力太小,所以只有这个城门上才有他的人,还不能完全控制形势。实际上这可是冤枉了石坚,其实石坚和刘娥在看守城门的士兵中布置了不少暗线。但这一老一少都没有想到雷允恭居然这样疯狂,对内城和外城守城将士进行了彻底的换防,所以他和曹玮现在都进入不了内城。
同样还有一个人更着急,那就是朱耻。他隐约知道他老子前几天就奉命埋伏在皇宫里,现在如果他们不进入城中,那么连他老子都有危险。他这时做了一个疯狂的举动,疾步来到外城一家卖猪铺子前。现在这个老板正把一片片猪肉挂在铁钩上,天快亮了,他也准备营业。只不过他眼睛老是望着这支军队,惴惴不安,不知道朝廷发生了什么大事,对他今天生意有没有影响。
朱耻向他讨要了一个铁钩,然后又将几户人家的晾衣绳拽了下来,试了试结实度,选了其中几个比较牢实的,接在一起,绑上铁钩上。他又来到城墙上,将铁钩在空中挥了两下,一下子抛在城墙上。众人暗喝了一声彩,这内城的城墙十分地高大,虽没有十丈高也有七八丈,而且这还是向上抛的。就凭这份臂力也引以为傲的。然后他们听到一声闷响,这个钩子挂在了墙垛上。
这时候杨文广明白了他的用意,他走过来对朱耻说了声:“小心。”
朱耻点点头,他脱下盔甲,只穿着一身便装,在腰里插着一把大刀,顺着绳子向城墙上攀登起来。要知道这本来就是一根细绳子,还不知绳子的那头铁钩钩得牢不牢,况且还这么高。这种做法是极其危险的。这不但要有臂力,还要有很好的技巧。虽然知道他是猎户出身,这种爬高滑低的事经常用碰到,可看着这个绳子不断地在空中象一根秋千一样的荡漾,众人都为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幸好城墙上因为两拨势力的僵持,将城墙上的士兵目光吸引住。并且他攀登的这段城墙还离他们有一段距离。所以城墙上的士兵都没有注意有一个竟用晾衣绳加一个卖肉的钩子就敢往城墙上爬。终于他接近了墙垛,他抓住垛头上的青砖,一跃而上!
这时他做了一个十分疯狂地举动,他脱下衣服,在这寒天里,就这样赤裸着上身,嘴里发出了一声长长凄厉的嚎叫。在这个黎明里,就象一只受伤的狼在原野上嚎叫。然后拿起大刀向那些守在城墙上士兵扑去。
昨天家里来了人,晚上没法子写了。又食言了。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