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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向这个丫头解释生理卫生吧,那更玄乎。

“是。”红鸢应了一声,她可还是不放心,眼巴巴地望着石坚。这个不长时间到底是多长?一年或者是两年?

石坚其实知道现在自己也能“碰碰”,稍稍控制,不要太过份就是。只是孝期未满,还有万一养了小孩子出来,现在公主没有娶,刘娥虽然嘴上不会说,到时候也不会高兴。

他想了想说道:“总之不会太长,也许一年,也许几个月。”

听到这个准音,红鸢再也忍不住,眼角儿飘起媚意,呸了一声说:“我才不急呢。”

“好,你不急我让你再等上三年。”

红鸢一听脸色又变了起来,只是她看到石坚说这句话脸上笑嘻嘻地,知道他在耍自己。于是象一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说:“少爷坏死了。”

然后才拿来真正的药汤给石坚喝下。喝完了药汤,石坚没有休息,他还要想着案件,还有元昊大胜,战争也不会太远,他在想着黄色火药和各种近代武器,还有刚才和学生们交谈时的灵感,他也要起草一个章程。最后还有慧的事,是应当做一个了结了。

可没有多久,就有宫里的太监前来下旨,说明天要百官前往皇宫朝会。不用太监说,石坚知道这是为了西夏出兵宋境的事。

到了第二天早上,石坚带着护卫上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这个组织已盯上了自己,不小心还真会有危险。但他看到帝风月精神萎靡不振,两只腿儿走路都在打飘,奇怪地问:“帝护卫,你怎么了?”

听到他这个问话,其他护卫全都大笑起来。原来帝风月和范护乐住的地方挨在一起。不知道什么原因,帝风月昨晚回去大显神威,几乎是一夜金枪不倒,将他那个美婆娘杀得求饶连连,更是啼叫声一夜没有停息,连范护乐在隔壁也没有睡好。一大早起来,他就在和帝风月论理。

听到他们这么一说,石坚头上冷汁直冒,这个红鸢究竟昨晚在汤汁里放了多少鞭子?

帝风月也不傻,他也知道可能是石坚昨天赐给他汤里有问题,现在他望着石坚,那眼神有幽怨就有多幽怨,将石坚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本来在真宗的时候,有时候新年来了还会举行一些庆祝仪式,比如祭典什么的。那仪式不亚于仁宗登基时的大仗。可刘娥本身是一个艰苦的人,她在皇宫里平时不宴会群臣时,也只穿着一身麻布衣服。现在真宗新丧,她更是什么都免了。她这种习惯更是影响了仁宗,有史记载说仁宗是历史上最朴素的皇帝,但这句话反过来说他也是小气的皇帝。

群臣聚齐,刘娥在帘后却是第一句问向石坚:“石侍郎,昨天受到惊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