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问道:“你既然对石油感兴趣,又曾去过延绥试炼过石油,为何没有什么结果呢?”
这个着实有点奇怪,因为这家伙的答卷里只写了试炼之,并没有写具体炼出什么东西来了。
所以,他才担心这家伙是投机取巧。
如果这家伙是想效仿程嘉烁之事,故意说自己先祖是沈括,然后说什么试炼了石油,他就把这家伙胡乱点为状元郎,那就荒唐了。
毕竟,这家伙就说自己试炼了,结果并没有炼出什么东西来,这个要吹一吹是很简单的。
沈允培也是极聪明之人,他自然听出了泰昌话里的意思。
唉,这事如何解释呢?
他想了想,随即小心的道:“不敢有瞒皇上,这种事实属不务正业,特别学生这出身,更难获得家里人的支持,家父还因此大发雷霆,说要打断学生的腿!”
咦,这家伙难道还是名门之后?
要不然,这家伙在朕面前说什么出身?
这名门应该还不是说他祖上沈括,这会儿可是大明朝,提什么北宋的出身,那就有点荒唐了。
泰昌不由好奇道:“你什么出身?”
呃,这个说出来好像有点自吹自擂的嫌疑。
问题,皇上问话还不能不答。
沈允培只能老老实实的道:“皇上,学生的祖父沈子木是嘉靖三十八年进士,隆庆朝以兵部尚书致仕。
学生的伯父沈儆焞是万历七年进士,万历朝以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致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