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徵在一旁都傻眼了。
刘应魁连连叹息道:“唉,没办法,我们实在不忍心看城外的饥民饿死,只能尽力而为了。”
这话又什么意思?
泰昌不由好奇道:“你意思,这里施粥的都是你们本地的士绅?朝廷不是发放赈灾钱粮了吗,县衙没有组织人施粥吗?”
这个,怎么说呢?
刘应魁闻言,竟然满脸谨慎的看了看四周,不说话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泰昌见状,不由朝王徵使了个眼色。
王徵连忙凑近刘应魁,低声道:“文和兄,都是自己人,你不要有什么顾忌,有什么话,只管说。”
刘应魁闻言,低声问道:“良甫,你应该不是阉党吧?”
我怎么可能是阉党!
王徵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
刘应魁紧接着又问道:“这位贤弟呢?”
我的天,你还贤弟呢,这是万岁爷!
王徵听了这贤弟二字着实有点心惊肉跳。
泰昌却是毫不犹豫的摇头道:“我们跟良甫一道的,自然都不是。”
不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