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昌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努嘴道:“摁地上,使劲抽!”
这个锦衣卫在行,他话音刚落,六个锦衣卫便上前一把将三人踹地上,然后一人扯条胳膊,用脚把人死死踩地上,另外六个锦衣卫则接过骆养性手中的竹枝,一边一个,对着三人背后就是一顿抽。
手指粗细的竹枝是抽不死人的,不过却能把人疼的要死,三人被抽的那叫一个鬼哭狼嚎啊,估计大半个苏州城都能听到。
没过多久,外面的大街上便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队穿着衙役袍服的地痞无赖护着一顶轿子飞快的向这边跑来。
这排场苏州老百姓见多了,来人就是税使孙隆。
很快,瓷器店外面便响起一声高唱:“钦差督理江南织造兼理苏州税务大臣孙公公驾到!“
钦你吗的差,你个狗东西!
朕让你来苏州胡作非为了吗?
泰昌冷哼一声,随即下令道:“停,准备堵门。”
二十个锦衣卫闻言,当即往大门两边一散。
孙隆还不知道里面的人准备瓮中捉鳖呢,他在几个狗腿子的搀扶下下了轿,随即便一挥手,带着一帮子地痞无赖大摇大摆走进来,嚣张道:“你们想造反吗,竟然敢在杂家的地盘上闹事。”
他并不清楚瓷器店里面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手下两个得力干将带着知府孙之獬的儿子来这里抢女人玩,结果被人给打了。
这苏州府可是他的地盘,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打他的人,这谁能忍?
所以,他便带着手下大队人马赶过来了。
其实,他手底下总共也就不到六十个地痞无赖,所谓的大队人马除去留守玄妙观的几个也就剩下的三十来号人。
他带着三十来号人昂首阔步的走进瓷器店一看,顿时就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