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正专心地收拾着马圈,李江山心想自己的顾虑是不是多余了。
随着科举就要开始了,来长安的书生士子越来越多。
泾阳的生意也随之繁忙了起来。
许敬宗和李义府坐在一处酒肆中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李义府喝着酒水说道:“长安令最近又拨了三万贯给你奇怪的人。”
耳边都是酒肆里吵闹的声音,许敬宗夹起一片羊肉吃着,“很奇怪吗?”
李义府点头说道:“看样子是给长安令办事的,不过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许敬宗没有多说什么,酒肆里有一群书生士子正在谈天说地,说得最多的就是李正的坏话。
“这些读书人用毕生所学的坏话来骂长安令,熟不知他们的吃的酒肉都是泾阳做出来的,没有长安令他们还没有机会品尝这里的酒肉。”许敬宗看着眼前的光景说道。
“很多时候随大流才能让别人认同。”李义府捧着酒碗说道:“当一群人在说长安令的坏话,那么其他的孤立的人想要融入大家,就只能和他们说同样的话,让他们感到认同。”
许敬宗长叹一口气说道:“你看得还真是透彻啊。”
李义府灌下一口酒水,“你我都是年过三十的人了,怎么能不看得透彻一点,你看看这些年轻人他们就没有看透彻。”
两人大笑几声,碰了碰酒碗一饮而尽。
春季刚开始的时候,正是最繁忙的时候。
所有的农户都在为了今年的耕种忙碌,长安城一时间所有的酒肆驿馆全部住满。
朝中也在为了来年的科举努力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