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说道:“不打一顿不知道痛。”
三天后
天空又飘下了雪,苏定方坐在营地中不停地听着斥候的汇报。
那支队伍就这么神秘地消失了?
甚至还有人去大食人撤退的路线上袭扰,不过那些都是西域人,和突破大食人侧翼的队伍不是同一伙人。
唯一意外的是有人深夜送来了大食国王的头颅。
松赞干布匆匆来到大帐之中说道:“一定是大牛,一定是他!他还活着!”
苏定方看着松赞干布近乎魔怔的神情长叹一口气,“没见到他人,不能确定是他。”
松赞干布嗓音嘶哑地说道:“除了他还能是谁。”
苏定方把拟好军报上好封蜡装入一个竹筒中,交给一旁的裨将嘱咐道:“快马加鞭送入长安。”
“喏!”
“一定是他!”松赞干布满眼血丝地强调道。
“你还是去休息休息吧,我看你快要疯了。”
看松赞干布自言自语着,苏定方对一旁的士卒说道:“带他下去休息吧。”
半月后,大牛带着队伍又在死亡谷休息了几天时间,队伍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元气。
裴行俭看着大牛记录着笔记,“大牛哥,你是在写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