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嘶鸣一声,便撒开腿跑了起来。
看着大牛一个人骑着马儿离开,裴行俭心中七上八下的。
当初一起在村子里读书的时候,大家还都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在河西走廊的时候裴行俭就觉得不对劲。
这一次心中越加确定这种想法,大牛来了一次西域之后,变得神秘许多。
让人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裴行俭看向一旁跟着自己的守卫,大牛哥说话的时候并没有避讳这个守卫。
沉默地往自己的营地走去,就算被人听到也无所谓。
这种离奇的事情,谁能说清楚。
回到营地之后,裴行俭拿出这些小药片,给伤口感染还在发高烧的士兵服药。
然后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待着这些伤兵的病情变化。
治疗伤兵的营房很大,李大亮抽调了一千多人的人手,用来搭建这里。
容纳两千名左右的伤兵,还有一些轻伤的伤兵就不用进入营帐之中。
整个营帐中充斥着各种味道,有酒精的味道,还有艾草黄柏烧的熏香。
营帐中要保持尽可能的干净,如今的吐蕃这么冷,想来不会出现更重复的感染,相对低温对伤口和病人痊愈有好处。
若是在烈日下,反而更不好。
每隔一个时辰,大牛就去试这些伤兵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