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纶从自己的府邸中取了一些银钱,光是养着这几百名士子作为门客还是很有压力。
安置好这些士子之后,段纶又找到了在长安的许敬宗。
如今的许敬宗也蓄起了胡须,段纶看着他说道:“许兄,好久不见了。”
许敬宗也看着他说道:“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段纶低声说道:“长安令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两人各自问了一句,也相视一笑。
段纶说了这些日子他在关中各地看到的情况。
许敬宗也向段纶讲了这些日子长安的情况。
段纶拿出一份借条说道:“我打算向长安令借一些钱。”
许敬宗接过这份借条,“你要借五万贯?堂堂段家已经沦落到这一步了吗?”
段纶低声说道:“我知道长安令这个人,想要借钱就要写借条,我也不想白欠长安令的。”
许敬宗收起这份借条说道:“我会和长安令说的。”
“多谢。”
等段纶走了之后,许敬宗推开身边的女人,起身站在楼台上,看着平康坊街道上的路人。
戴胄去世后的第三天,李正坐在村口看着一队人从泾阳的路口路过。
那些人穿着一身白衣,扛着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