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和蜀王李恪现在做的事情有点像是侦察连做的事情。
薛仁贵低声说道:“长安令,是不是可以增派人手了。”
李正摇头说道:“还不到时候,我要等一个人的消息。”
“谁的消息?”
“一个坏人的消息。”
说完李正笑着又说道:“你把这份地图交给李绩大将军,他知道该怎么做。”
薛仁贵细心的收起地图,“长安令,朝中真的不打算向吐蕃出兵了吗?”
李正对薛仁贵解释道:“现在来说朝中确实是不打算向吐蕃出兵,以后不好说。”
薛仁贵有些愤慨,“长安令这次吐蕃谈判,也算是给朝中立功,这次的功劳堪比开疆拓土,朝中却屡次朝议,屡次阻挠出兵。”
李正捧着茶杯说道:“薛仁贵,你只是一个侍卫,私下里也就算了,切莫在外面这么张扬地议论政事。”
薛仁贵有些不服气道:“不瞒长安令,其实我们护卫队中很多人都对这一次的事情为长安令鸣不平,事情是长安令办成的,却让长安令背了一个如此坏的名声。”
李正苦涩笑道:“老薛啊,你跟着我也有些时日了吧。”
薛仁贵躬身说道:“在下和裴行俭来泾阳已经有四年了。”
李子耐心说道:“我讲一个故事吧。”
薛仁贵站得笔直,“长安令请讲。”
“从前有个道士,他给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算命,说他们这个女人不能嫁出去,谁要是娶了这个女人,谁家就会大祸临头,这个道士非常地有威望,本以为别人听到这个消息,都会不敢娶这户人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