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思量半晌,“蜀王殿下,这西突厥人看似在吐蕃都很分散,不但一个个都占据着要道隘口,吐蕃比较富裕的地方基本上还有西突厥人盘踞。”
李恪愁眉说道:“虽说并没有聚集大军,但是这么散布在吐蕃的境内就像是一张千疮百孔的布,想要彻底清除这些隐患会耗费不少时间。”
王玄策对李恪的话很赞同,“蜀王殿下觉得我们什么时候动身比较合适。”
看着沙盘上的形势,李恪思量半晌,“我们只有一千人对付小部分的西突厥人当然足够,只要不是遇到西突厥的大队兵马,都能够有周旋的余地,眼下我们在观察一段时间,看看临近我们的几个西突厥部落如何,做好一切充足的准备再动手。”
“吐蕃的天气非常不好,我们的士兵好多有些不适应,夜里天气非常冷,白日里又很燥热干燥,收集一段时间的情况,这些日子派出去的斥候可以多一些,顺便让我们的士兵适应适应吐蕃的环境。”
“这里不是中原,行事不可鲁莽,就像是李正经常说的,万事稳一手,没什么不好的。”
王玄策也说道:“我去安排人手。”
征西先行军正在为下一步的计划做准备。
泾阳
刚刚睡醒的李正打着太极,听着许敬宗的讲述信中的内容。
许敬宗念完说道:“长安令,就只有这些了。”
李正点头,“那就这样吧,你准备下去,防着点。”
许敬宗收起信件说道:“明白了。”
段纶是一个聪明人,信上除了关于最近世家的情报,还有他自己想要独自出来做事的想法。
段纶充其量就是一个眼线,既然他想要发展他自己的势力也由着他了。
继续打着太极拳,许敬宗刚走,李泰便来了。
瞧着李泰一脸沮丧的表情,李正收起打太极的动作,“这大清早,魏王殿下为何如此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