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好,你怎么不早说?”李泰喝着汤水,“过些日子我叫岑文本他们一起来泾阳。”
第二日一早,李泰早起晨跑之后便去了长安。
许敬宗从长安回到泾阳对李正说道:“县侯,长安有好多的言官弹劾你。”
“习惯了,他们要弹劾就弹劾吧。”李正惆怅着看着自己村子的地图说道。
许敬宗小声说道:“有一些言官联合起来说县侯没有功勋当不得迎娶公主,这些人都谏言希望陛下可以收回这门亲事。”
李正喝着茶水说道:“所以呢?”
许敬宗小声说道:“下官以为若是我们可以退一步说不定就可以平息这次的弹劾。”
李正看着许敬宗说道:“许敬宗,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怕事了?”
许敬宗连忙说道:“这不是下官胆小怕事,这是名声的问题。”
许敬宗清了清嗓子说道:“县侯,人言可畏啊,有些事情人云亦云,县侯可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说的吗?”
李正要这手里的鹅毛扇,“那些人是怎么说我的?”
“他们说县侯是当朝第一奸臣。”
“哈哈哈。”李正笑着说道:“那些人可真是高看我了,许敬宗要不不要跟着我了,我要是遗臭万年你的仕途说不定也就到头了。”
许敬宗笑道:“下官知道县侯不是奸臣,跟着县侯下官放心。”
“人在做天在看,我们问心无愧就好。”
说完李正带着村民依旧在荒地里忙活着,修建水渠的事情最难的,还动用了不少的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