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名义愤填膺的男子,而后是满目惊慌的同伙,接着,是不知所措的婢女。
他愣了一下, 这婢女,不应该是在秦易房间里吗?
对了,她喊了没,秦易丢光脸面了没?
自己应该去起哄的,怎么睡着了?
带着众多疑惑,马良弼坐了起来, 发觉自己衣衫尽褪, 他顿时一惊!
仿佛在寒冬腊月里,洗了一盆冷水澡,他顷刻间清醒过来,浑身发寒!
怎么回事?
自己的衣服怎么被脱光了?
还有,屋中为何挤进这么多人,还用如此义愤的目光望着自己?
突然,想到了什么,马良弼瞬间反应过来,内心沉到胃里,惊骇万分,连忙嘶喊起来,“我没有做过,不是我,你们误会了!”
众人冷笑起来,极为不屑。
都还没人说话,这厮就不打自招了!
人证物证俱在,大家也都亲眼所见, 这厮真以为撒谎有用?
紫袍教习愈发恼恨,暗叹太将院怎么收了如此孽种。
好在他已经问清楚,此人不过是三甲生员,除退了也并不可惜。
当然,纵使是一甲,如此性子,也绝不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