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宣凌瑶携带,此人难以进来。
只是不知此人有何要事,若是托人情之类的事宜,他可没空理会。
当即,他淡淡问道,“不知阁下前来,所为何事?”
秦易听了,暗暗好笑。
腔调拿捏的很妙啊,平淡中带着一丝疏远,生怕自己求他似的。
不知道自己说了之后,他会是什么表情。
“经过在下的观察,法场周围有不少阴诡之辈。”秦易出声说道。
宣凌瑶秀眉皱起,转头望来。
曾明知眼瞳骤缩,急忙前行几步,惊声道,“你确定?”
……
离阑府城外十五里处,近万名披甲士卒排成长列,犹如漆黑长龙一般,缄默无言的迈步前行。
每一人都目光凛冽,执着锋锐长刀,龙行虎步,身上的甲胄相互刮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长队中央,有一辆木制囚车,囚笼中坐着一名身穿囚服、手脚皆戴镣铐的男子,他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看起来极其狼狈,眼神却颇为明亮,不时扫视四周,似是期待着什么。
囚车四周围拢了不少步卒,层层叠叠,防护极为严密。
队伍前端,有两名全身着甲的将领,腰杆挺直的坐在马背上,气势不凡,正纵马前行,身后跟着一众手执帅旗的亲兵。
旗上有一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