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饰所丢之处,必然是在调兵台,崇志堂的人并未靠近,且也最早离去。第二日一早,串饰已然不见,可见拿走串饰之人,肯定是明心堂的人。”

众人听了,暗暗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明心堂也不只有我一个人啊!”巫鸿嚷道。

“一开始,我没有怀疑你,也以为拿走之人是想作个纪念,”秦易声音骤然一冷,“直到我看见你的所作所为,才发现自己想错了,也才知道,你竟如此阴险歹毒!”

众人禁不住屏住呼吸,睁大眼睛,想知道巫鸿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秦易如此喝斥。

巫鸿面如金纸,但依旧咬牙强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死死盯着秦易。

“前日傍晚,我在食舍里遇到你,你在吃斋食。昨日晌午,我在食舍遇到了你,你还在吃斋食!”

众人有些诧异,吃斋食怎么了?

当然,他们也隐隐觉得有些问题。

食舍的素食十分难吃,比荤食差远了,难以下咽。

再加上众人家世不凡,一日无肉如何能受得了,巫鸿连续两餐都吃素食,确实令人费解。

有人突然想起,昨夜在食舍里遇到巫鸿,他吃的还是素食,这么说,他岂不是三餐都吃素菜了?

这是为何?

不等众人发问,秦易沉声说道,“你的行径,让我想起了缚缘咒祭!”

听到这四个字,尤其是咒祭二字,众人心中一沉,浑身发寒。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