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看向年欣雅,问道,“欣雅,这几日你出面作陪的次数少了,可是身子不适?”
年欣雅轻轻摇头,“这倒不会,就是有些乏了,想自个儿待着。”
“我看啊,欣雅妹妹是犯了相思病,想人家秦公子了。”路海嫣阴阳怪气道。
她身后的丫鬟捂嘴笑道,“听说那个秦公子不仅家境贫寒,还是个负心汉呢,许久都未曾露面了。”
“唉,欣雅妹妹,你说你选谁不好,偏就选中这么个人,真是遭罪!”路海嫣说着说着,突然装作恍然,“哦,我忘了,没人肯要你呢,想选也没得选呀。”
年欣雅美眸微眯,正要说话,一旁的吴今歌淡淡说道,“好了,别贫嘴了。”
她望向年欣雅,关怀问道,“欣雅,你真看上那个秦公子了?”
她也听说过,之前的确有个才华横溢的策士,当场作诗打动了年欣雅,以至于被请入闺中。
对于这个秦公子,她不甚了解,但如今听路海嫣所说,显然就是个穷酸策士。
虽然能成为策士,未来可期,但未来归未来,如今身无分文,就没必要走的太近。
年欣雅无奈说道,“不过是入室相谈罢了,何来看中之说。”
她是挺看好秦易的,也有些好感,但还真没到以身相许的地步。
见年欣雅如此说,吴今歌才松了一口气,说道,“此人可以一同吟诗作对,但要梳拢的话,没有百两银子绝对不行,此乃原则,欣雅你须记住,不能自降身价!”
若是低于百两,或者倒贴,年欣雅必身价大跌,那么往后教坊司里,就没有她的一席之地了,众多公子们也不会再趋之若鹜。
年欣雅抿嘴不言。
路海嫣插话道,“这样的话,恐怕有些难了,说不定十几年后,欣雅妹妹还是处子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