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崧摇了摇头,有些苦涩。
他成为捕快以来,破过不少案件,也遇到过一些奇案,但从未像如今这般,查案几日却线索全无。
曾明知沉默片刻,才说道,“策院派人前来催促,让本官尽快破案,你却毫无进展,让我如何应对?”
严崧艰涩说道,“进展还是有的……虽然在杀手身上找不到任何线索,但他们手中都有刀茧,可以确定,他们久经训练。”
曾明知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这个能作为线索吗?”
严崧摇了摇头,“只此一点,难以调查下去。”
曾明知轻轻点头,似是松了一口气。
之前,严崧已和他说过,此案或许涉及到权深翰,让他感觉有些难办。
校尉不过是从六品,他乃是当朝四品,无须担心得罪对方,但权深翰在京都有靠山,因此不到万不得已,他自是不想得罪。
“既然如此,那就设为悬案,慢慢查探。”曾明知说道。
严崧听了,心中顿喜。
喜的是如此一来,这个山芋就不烫手了,慢慢查探,消极怠工,两边都能不得罪。
……
权府,厢房。
药味极浓的屋内,传来阵阵嘶嚎,以及物什摔落的声音。
断脚传来的痛楚,让权飞白几欲暴走,疯狂的摔打屋内的东西,花瓶、茶杯、药碗、夜壶……全都碎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