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侯令华声音愈发阴冷,极尽威胁。
秦易冷哼一声,缓缓说道,“若是我看中了她,十个你,也别想阻碍我。”
说罢,他越过侯令华,大步离去。
侯令华咬着牙,神情犹豫不定,似是想着什么,而后猛然握拳,暗暗做出了决定。
……
离阑府城,权府。
书房中,权深翰已然脱下甲胄,身板挺得极直,犹如一杆长枪般。
他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假山,眼睛微眯,一丝冷光蕴含其中。
脚步声传来,适才出去调查的护卫,此时已然归来。
进屋之后,护卫单膝跪地,恭敬说道,“大人,属下已调查完毕。”
“说说看。”虽然语气轻淡,面容不变,但权深翰负在身后的双手,禁不住微微握紧。
护卫当即说道,“今早,公子所在的明心堂上击鞠课,与秦易对阵时,被对方挥杆惊扰了马匹,骏马暴走,公子躲闪不及,才被骏马压到了右腿……”
他的确查清楚了,是权飞白突然发疯,纵马狂奔,怎知骏马失控,才摔倒在地。
全程都与秦易无关,但权飞白说有关,那就是有关。
他也知道,权深翰不在乎真正的情况到底如何,只是想要一个对付秦易的由头,好让权飞白得到慰藉。
眼睛猛地眯紧,冷光大放,权深翰寒声说道,“有无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