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两下，她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这张脸，与梦中的那个人相比，这个人温和了许多，表情和笑容也比较多，梦里的那位，显得有些有些冷冷清清的。

“你说，若是我不曾来这里与你相逢，我们还会有缘分相逢吗？”远隔两个世界，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听你说过阿伏的前世，他说你失踪了，一直找不到……”

李伏后来已经做了一统天下的皇帝，若是他要找人，肯定不可能是找不到的，像李伏口中说的找不到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就很不正常了。

李临觉得她这话有些奇怪：“怎么了？”

苏莞笑了笑：“没怎么了，我就是在想，若是这个世界里没有我，你会不会去找我。”

那个世界的人是她，又是不同的她，那个他也是他，也是不同的他，若是她梦中所见的，他们既然相逢，也不知道有没有缘分。

二人如今夫妻多年，少了年少时的热情羞怯，更多的，是多年相处下来相濡以沫的温柔，不过欢喜却一点也不少。

她从来不后悔的便是嫁给了他，与他度过了这么多年，并且有了阿识和善言小姑娘。

李临从来都不爱回答这假设性的问题，平躺下来便道：“不知。”

“唉，你这人，就不能哄哄我吗？”

“我哄哄你？”

“当然，谁让你坏了我的美梦，若不然我还能多看一会儿。”苏莞语气之中有些遗憾，“我好像梦见我和你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