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事情,苏莞又想起了前世在村子里一桩旧事,当时有个姑娘和她还有几分交情,那姑娘的三姑不在了,三姑父又续娶了一个,后面带着人回来走这边的亲戚。
这娘家人神奇得很,劝先头生的几个喊继母叫妈也就罢了,居然还劝自家的姑娘喊人家三姑。
苏莞听了那姑娘聊起这事情翻白眼无语至极的样子,心想她三姑会不会掀开棺材板跳出来。
真真是棺材板都压不住。
苏珣道:“阿萝病了,病着也不肯吃药,我和她母亲哄了她几次了,就吃不肯吃,说苦的,气得我差点让人抓一把黄连熬一锅给她喝下。”
苏莞听着这话,倒也放心了一些,既然纵容着她不吃药,那便是没多大的病,若不然连灌都要灌她喝下去的。
“到底是怎么病了?”
“吹风着凉了,这几日总是流涕,她嫌药苦不肯吃,又觉得丢人不愿意出门。”
苏莞闻言噗哧一下便笑了,她总算是明白苏萝为何昨日没去镇国公府了,流鼻涕什么的,确实形象不好,尤其是她们这样的小姑娘,平日里在外头一个个端庄俏丽,这要是被人瞧见了,那真是尴尬了。
“那我一会儿便去看看她。”
苏珣轻哼了一声,显然又气又无奈:“你哄一哄她,让她赶紧把药吃了。”
苏莞笑道:“好好好,我一会儿去哄哄她,父亲您就别担心了。”
父女二人先去了福平院见王氏,王氏见了这父女二人也高兴,打发了苏珣去洗簌,便拉着苏莞说话,问了一下苏莞最近的情况,又说了一下帝城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