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莞坐在椅子上,捏着帕子呼吸了几口气:“走了也好,到底孩子是无辜的……”
其实也怪不得昭王父子给绥王挖这个坑,先是绥王想要人家的命在先,人家咽不下这口气,报复回来也是正常。
若是绥王一家可怜,可若是赵明展死了,他的父母,他的人妻儿难道就不可怜了?
是非恩怨,谁也说不清。
“这件事你心底有数就好,别和岳父他们说,明净的事情也不要说了,这几日我让明净暂且不要过来了。”
“我知道了。”
这事还真是不能说,若是让苏珣知道绥王要谋反,还不急吼吼地赶去凤台山,再来出现什么变故,让绥王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昭王父子的阴谋,那昭王父子还不来找他们麻烦。
至于赵明净的事情,更是不能说了,皇帝和昭王府想要培养赵明净作为继承人,若是有半点消息传出去,那对赵明净而言便是一种隐在的危险。
所以不该知道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夫妻两很快就歇下。
到了第二日,李临仍旧是去书院那边上课,苏珣和燕先生跟着于先生去了地里,听说于先生对于耕种一事很久研究,如今正在研究稻米的种植,也觉得有些意思。
澜州这边的稻米可以耕种两季,眼下田里还是一片青,苏珣和燕先生过去之后便撩起袖子下田,跟于先生一起伺候起了那几块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