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到至今还想不明白,既然提醒他的不是李临,那通过离城的人给他送信的人,那到底是谁呢?
是谁在提醒他?
李临微微皱眉,心觉得不对。
既然不是他的人传过来的信件,那么何人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动了离城的人脉网?还将信件传了出去。
“多谢南君提醒,我自会命人去查一查,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秦藏殊道:“若是查出来是谁,我倒是要向李家主讨个人情,饶了他一命,到底他提醒了我,若不然,我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到那时再说。”
李临并没有应下这事,等查到了人,若是此人是偶然知晓了离城的秘密,看在秦藏殊的面上,饶他一命也不是不可,可若是知道的太多,那便不能留了。
便是此人对秦藏殊有救命之恩,可他却容不得知晓太多李家秘密的人。
秦藏殊坐了一会儿,然后又与李临喝了一盏茶,便告辞离开了,等他走后不久,九辩和远游便走了进来。
李临坐在临窗的木榻上,他的面前放着一个案几,上头摆放着棋盘,上头的黑白棋子纵横交错,如同山岳河流。
在棋盘的边上,放着两只茶盏,外面的阳光落了进来,衬得屋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满室的冷寂冷清,一如那双清冷薄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