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你的姘头都能登门羞辱我大姐了?!简直是岂有此理,若不是我们石家讲道理,今日就该将你得满地找牙不可!”
“胡说!”李婆子大怒,“你们石家的,都是莽夫泼妇,哪一个讲道理,我儿啊,快来救救娘,这些人欺负你娘我啊!”
“这些人该……”
有一个小媳妇拿着一块抹布往她嘴里一塞,余下的话只能发出一阵唔唔声。
反正都要和离了,都要撕破脸了,那管什么呢!
李澜气得要跳起来,也顾不上和石回信争辩,跑过去将李婆子嘴里的抹布拿下来,又给这她解绑:“娘,娘你怎么样了?”
李婆子哇哇大哭:“我儿,儿啊!石家人实在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石慧琴这贱人,我们不要了,休了她!休了她!她不敬婆母,休了她!”
石慧琴淡淡地看着李婆子撒泼。
石回信道:“休妻那肯定是不行的,今日我们前来,是要给我们姑娘讨个公道的,当然,我大姐如今也不稀罕你们李家了,签了和离书,各自安好。”
“不行!”李澜险些跳起来,“不和离!”
这些年石慧琴缠绵病榻,李澜对她的感情已经淡了,只想着让她熬几年,死了事情就了结了,休妻或是和离,他肯定是不会干的。
且不说石桥村富裕,他作为石家的女婿,得的好处不少,而且石崇山还是石桥书院的最具有威信的先生之一,能得石崇山相助,他科考之路定然是要好走不少的。
更重要的是,若是他如今和石家决裂,日后石桥书院他怕是呆不下去,石崇山也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