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漫山遍野玩了个痛快,煤矿的影子都没瞧见。
楚溪客左手抓着一只冻柿子,右手拎着根何首乌,卷起的衣摆上还兜着一堆毛栗子,没骨头似的歪在钟离东曦身上。
钟离东曦握着缰绳,看着山路,还要随时关注着楚溪客,免得磕着碰着或者被树枝划到。
山路还算平缓,就是坡很多,马一会儿向上爬,一会儿向下跑,两个人也就随着马背的起伏一会儿贴在一起,一会儿突然分开。
楚溪客心口那团黄乎乎的小火苗都被勾起来了。
他啃了口柿子,黏糊糊地说:“我之前看过一个电影……就是类似参军戏的那种,戏里的两个人就这样坐在马背上,一边让马往前跑一边酱酱酿酿。”
钟离东曦:“酱酱酿酿?”
“就是……”楚溪客凑到他耳边,说了一个写出来会被口口掉的词。
钟离东曦眉心微蹙:“你看到了?两个男人?一丝不挂?”
“不是不是,一男一女,穿着衣服,就是假装那样……艺术,都是艺术嘛!”楚溪客耳朵有点红了。
钟离东曦面色稍霁,轻笑一声:“鹿崽想要?”
楚溪客撑着面子,慢吞吞道:“我就是好奇,随便跟你说说而已。那个,你要是想,非要求我的话,我就勉为其难……试试。”
“嗯,求鹿崽和我……试试。”
钟离东曦俯身压下,笑意淹没在唇齿之间。
……
楚溪客最大的感受就是,艺术也不全来源于生活,他还练过三年体操呢,柔韧性已经算是男人里的小软鸡了,都差点折在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