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刚才委屈的要哭的人,根本不是他。

长乐躬着身子,顺着他说:“奴才也说,陛下怎么可能因为一封信就哭。不行,奴才还得去和小八好生说道说道,气死奴才了!陛下您先看信,奴才去去就来,有事您叫奴才!”

说完,出门头也不回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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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门啪叽一声关上,坐在榻上的少年这才小幅度地动了动身子。

眸光落到精致漂亮的信桶上,抬手伸过去。

快要碰到时,又触电似的往回缩。

“凭什么她如此捉弄朕,朕还要看她的信?有什么稀罕的,朕偏不看。”

段长川小声地自语。

然而,也就持续了几秒钟,那双眼就又忍不住地往信桶那边瞄了。

不知道她在信里写了什么……

有信息素的方巾吗……?也不知朕先前放在信桶里的帕子她有没有……咳,有没有用……

会有……那个信吗?

最后满腔的怨气,终于还是拜倒在渴望之下,径自开了信笺。

【朕现在正是需要信息素安抚的时候,即便不顾及自己也要顾及宝宝……等她回来再同她算账。】

嗯……有那么一点点坚持的出息,但也没有多少就是。

展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