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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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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的闹剧,一直到白颜渊和相夫人过来,在门口拉扯了许久,一直到午时才商量妥当。

另一边的队伍从偏门进了,所有人都当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又把白锦芝这位正妻给轰轰烈烈地接进了大门。

闹剧就此结束。

看着摄政王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肃穆,云邪摇着扇子啧了好几声。

“这相府里头一共就出了俩丫头,全成了白颜渊笼络权利的工具。摄政王家里就一个儿子,还是这么个货色,也不知道这俩人争这个权利干什么。争来了又有什么用,连个继承的人都没有。白颜渊才是最好笑,现在他是丞相,辅佐你登记,将来也是丞相;辅佐摄政王夺了皇权,顶天了不也还是个丞相么?再说,先帝都定下了姻亲,只要你顺利登记,他将来就是丞相加国仗,真不知道他折腾着一圈是为了什么。”

黄老前辈直翻白眼:“还能为什么,当小陛下的丞相他能捞着什么油水?当段靖安手底下的丞相,那好处还不知暗地里许了他多少呢。沆瀣为啥能凑到一气?还不是因为臭味相投。他们确实不需要什么人来继承,就他俩这样的,有生之年就能把大桐给败完。就看这回淮南这个事,瘟疫之事可大可小,但他们俩,肯定能搞到最大。到时候一个天灾、一个大疫,耗完了一整个国库,敌国再趁虚而入,国库从哪拨军饷,全等死吧。啧啧啧。”

他们聊着,段长川便静静地听着。

直到,外面想起敲门声。

后一身白衣的女人,从门外进来。

窗户未关,一股过堂风吹过……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

是在外忙了一上午的风榣。

云邪见人过来,眼睛都比刚才亮了,笑着拍拍旁边的座位:“姑姑,你怎么来了?今日摄政王府好大一处闹剧,我正想同你商量商量,咱们还找之前那个编话本的人过来,给他编上一段四处宣扬宣扬呢。”

风榣便敛了衣袍过去,自然地坐到了青年身侧。

上来先是摸摸云邪茶杯的水温,后直接换了个杯子,为他倒上一盏热的推过去。说:“听闻弟子传话,说你们在此看热闹,我便过来瞧瞧,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顺便同你们吃个饭。”

云邪自然地接了茶盏喝了一口,和她说:“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到是你那边忙不忙?要不要我们下午过去瞧瞧?”